亲爱的小鸽子啊

【贺陈ABO】欠债还情 01



一个大纲文,又是ABO


很雷,还很俗,俗到我这么俗的人都不忍直视,从名字就能看出来


大家中秋节快乐,我怎么又在搞贺陈,他们俩怎么这么闹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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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这句话用来形容今天的贺公子再好不过,他连开了四个小时的会从B&T出来,不说东南西北,连前后左右都快分不清了,好不容易爬上车想缓一缓就接到了电话,来电显示是唐晶。他划了三次才划开锁屏,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落地了”,语调一如既往的干脆,内容却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心力交瘁的贺公子捏着山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唐晶前些日子去了纽约,返程的机票订在今天,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另一头的女Alpha完全不像是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更不像是任何有时差问题,说话的时候嗓音冷静,还能隐约听得见一阵节奏很快的高跟鞋顿地声:“贺涵,你猜我在机场看见谁了?”


如果没有经历刚才四个小时的煎熬,贺涵说不定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揶揄,但他现在头疼欲裂眼前发花,对于这种半点提示都没有的猜谜游戏敬谢不敏:“不知道。”


“好吧。”唐晶的声音变得小了一点,片刻之后“砰”一声响,像是上了车关上了车门,紧接着她的声音又清晰了起来,“我看见陈亦度了。”


原本还趴在方向盘上像是要死了的贺公子受了电击一样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却因为起势太猛撞上了遮阳板,也是“砰”一声响,唐晶在那头略有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什么声音?”


“没事儿,我也刚上车。”贺涵疼得龇牙咧嘴形象全无,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偏偏还要嘴硬,掐着大腿硬挤出一脸的云淡风轻,“看见了就看见了呗,告诉我干嘛?浦东机场又不是我家开的,他回来难不成还要我批准?”


“我就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唐晶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她不习惯叫司机,车是提前一天叫人开来停在停车场里的,位置很好,往前十几米就是下楼的弯道,唐晶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会儿,目送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眼前开了过去,后座的窗户下下来一大半,看得见里面坐了个身材颀长且极其俊美的男人,从她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他微勾的嘴角和带笑的眼睛。


这个男人唐晶不陌生,正是刚才她在机场人群中惊鸿一瞥、从前又和贺涵有过一段旷日持久的孽缘的DU总裁陈亦度。只是在她的记忆里他一贯面色冷淡气质疏离,连当年和贺涵最纠缠不清的时候也没见过他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但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一双小手攀上车窗边缘,随后又露出一张漂亮的小姑娘的娃娃脸,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双眼皮又深又漂亮。


唐晶在陈亦度倾身过去把小姑娘抱在怀里的时候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她当然知道陈亦度是个Omega,也知道陈亦度这些年一直在美国的分公司,但一回来就带了个这么大的女儿,就不得不让人觉得细思恐极。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识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传来贺涵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女儿?”


瞧瞧,这就是刚才还在装逼“他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的人,唐晶在心里鄙夷,但没有说出来,只是由衷地赞叹:“长得是真的漂亮,不过陈亦度长得就好看,他女儿漂亮也是应该的。”


贺涵沉默了几秒钟,说:“你这次去纽约也辛苦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唐晶看破不说破,只答了个好。


这人哪是要犒劳她,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地想从她这里知道更多陈亦度的消息罢了。


尽管早知道贺公子差什么都不差钱,但等唐晶收到他发来的定位还是忍不住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这大出血出的,怕是想人想疯了吧?


她落地的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到家也不过四点半,洗了个澡又处理了一会儿邮件才出门,到餐厅的时候贺涵早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贺公子自打下午接了她那通电话,心里就没一刻消停过,车是不能开了,叫了司机把他送回家,冲了个冷水浴冷静一下,勉强把连轴转了48小时的萎靡洗掉了点,眼底的疲惫却是遮不住的。


唐晶在他对面落座,姿态优雅动作轻盈,举手投足间显出的Alpha气场强大到可怕,相比之下贺公子的形象实在是有些不济,哪怕人模人样的一身高定,被折磨了一下午的神经却脆弱得几乎经不起任何打击。


唐总体恤贺总装深沉装得辛苦,也不主动开口,菜上了就吃,纽约的中餐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国内的可口,更何况这地方是贺涵千挑万选的。她吃得满意,对面的贺涵却拄着筷子兴趣缺缺,直到她开始盛两人中间那碗鱼羹的时候才意志消沉地开口:“他怎么样?”


“好得很,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往人堆里一站扎眼得让人想不看都难。”唐晶手上盛着汤,挺不客气地打量了他一眼,“至少和你比起来,那绝对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贺涵目光涣散地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里,唐晶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打算告诉他那是一朵装饰用的花。


贺涵吃完了那朵花,像是从花里汲取了什么天地精华,打起了点精神又问她:“你说他现在…已经有女儿了?”


唐晶往鱼羹里倒了点醋,又用勺子搅了搅:“对,一个小姑娘,看着不像混血,年纪不大,两三岁的样子吧,长得是真漂亮,尤其鼻子和下巴,一看就是陈亦度亲生的。”


贺涵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和下午电话里那个兴师问罪的炸毛孔雀简直判若两人,唐晶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鱼羹对他说:“一别经年,你不打算跟他见一见?”


“人家女儿都有了,肯定是有了Alpha,我还巴巴地凑上去干嘛?”贺涵一脸的神游天外,“说不定那个Alpha还是他去了美国认识的,要是想对他的胃口,那可不得是宽肩窄腰长腿,个子一米八二朝上,光用脸就能让那些自不量力的恨不得羞愤自尽,资产至少也得和他旗鼓相当吧?”


不然怎么拿得下他,那么心高气傲的陈亦度。


他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笃定,唐晶坐在对面看他演着一个人的独角戏,十分遗憾地想:刚才她不应该加那么多醋的,现在这空气简直酸得没法闻了。


吃过晚饭,贺涵独自开车回家,在车库里锁车的时候想起一句话,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坐电梯到了自己家脱了衣服去洗澡,热水当头浇下来的时候他想,刚才那句话就是句屁话。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记吃不记打,有些事就是没法轻易揭过不提。


谁年轻的时候没作过,没作过的青春那就不叫青春,他和陈亦度刚认识的时候正好Alpha未婚Omega未嫁,两个人一见面就对上了眼,吃了顿饭就直接上了床。大约是来得太容易的东西糟蹋起来就不会觉得心疼,两个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作得昏天黑地,什么样的话都说过,什么样的话都听过,吵过架也不说和好,往床上一滚操一顿就算了事,人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从床上下来,该如何还是如何。


唐晶说他们一别经年,他可是清清楚楚记得他们是分开了四年零六个月,至于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贺涵觉得那是因为那年正好是闰年,二月多了一个二十九号,而他们在四年才多出一天的那个日子里天崩地裂地吵了一架,陈亦度红着眼睛赌气离开,去了美国整整四年没有音讯,如今回来了,身边竟然多了个女儿。


贺涵合身扑在床上,鼻尖埋进枕头,这床还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买的,贺涵一个人睡着总觉得空。他又想起今天唐晶问他的话,他肯定会去见陈亦度的,不去见一见,要怎么甘心呢?他们互相折腾了三年,不说标记,就连后颈的腺体陈亦度都没让他碰一下,现在却心甘情愿地给别的Alpha生了个女儿。听唐晶的描述,小姑娘年纪不大,约莫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他和陈亦度在一起时防护措施一向做得好,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陈亦度在和他分开不久就又找了一个Alpha。


睡意浮上了,贺涵感觉自己在慢慢沉下去,神智不清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不甘心。





大家祝我中秋节快乐,我也想祝大家中秋快乐,但是怎么写了这么个玩意儿给大家呢?我这个人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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