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蛇行 30
伪装者AU
楼诚不是兄弟
会有台丽和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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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上加亲？
明诚低头看了一眼表，没等明楼答话就重新换回公事公办的模样：“明长官，您该去开会了。”
明楼起身，明诚却没有动的意思。
“怎么了？”
李秘书在外间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明诚看了他一眼才回明楼：“今日的会议由李秘书陪您同去。”
明楼皱眉：“什么意思？”
明诚欠身：“是76号的事。”
明楼不信：“76号能有什么事比南田科长召开的会议还重要？”
明诚一脸为难：“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小小的秘书，被呼来喝去还不是家常便饭。”
“有什么事就让李秘书去。”明楼冲李秘书一扬下巴，“文件给他。”
明诚不伸手，李秘书有些不知所措，明楼脸色一沉：“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秘书！”
“我是您的秘书我没忘。”明诚冷笑，“但我也没忘我是怎么变成您的秘书的。”
办公室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明楼明诚都不说话，一直插不上嘴的李秘书这时才战战兢兢说了一句：“明长官，会议要开始了。”
“把文件给他！”明楼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明诚，你最好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明诚狠狠吸了几口气，闭了闭眼睛：“文件给我。”
李秘书赶紧把文件递给他，明诚板着脸往外走：“76号你不用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
会议室里，与会人员已经全部就位，只有明楼的位子还空着。南田洋子看着那张空椅子若有所思，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
“抱歉，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下。”
南田洋子看了看明楼和颜悦色的脸，跟在他身后的明诚低着头，径直走到后面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没关系，我们还没有开始。”南田洋子笑了一下。
梁仲春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又不敢打电话到明楼办公室去，只能在家干着急。偏偏梁夫人还在一旁又哭又闹，让他更是心烦：“你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我安静一会儿？”梁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我才知道你还跟那个姓童的小妖精有来往，你还让她弟弟在你手下工作？你……”
恰巧门铃在此时响起，梁仲春很是不耐烦地一挥手：“开门去开门去。”
明诚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两眼红肿的梁夫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梁夫人。”
梁夫人也没想到来的会是明诚，赶紧低头拭了拭眼角：“是明先生啊。”
明诚移开眼睛：“梁先生在吗？”
梁夫人指了指：“在里面。”
明诚走进内间，梁仲春正眯着眼睛，手指在桌上敲着。
“梁处长久等了。”明诚在桌前坐下，“有什么急事吗？”
梁仲春心说有什么急事你耽搁这么长时间也来不及了，把手下的东西往前推了推，趁着明诚看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问：“阿诚先生恐怕不止在为明长官工作吧？”
明诚眼皮也不抬：“他明楼有什么本事要我为他工作？”
梁仲春眯了眯眼睛，接着说：“哟，那这有本事的人可不止咱们上海有啊。”
明诚翻纸的动作一顿：“比如呢？”
“比如重庆，比如延安。”
“梁处长想问什么？不妨直接一点。”
“我的意思是……”梁仲春故意停顿了一下，但明诚并不接他的话，只能悻悻地继续说，“阿诚先生恐怕不止为新政府工作吧？”
明诚挑眉：“那梁处长觉得我是哪边的？”
梁仲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觉得像重庆的。延安那边据我所知，不是你这样做派的。”
“梁处长。”明诚冷冰冰地笑了笑，手里的文件卷成一卷拍了拍他的肩，“做我们这行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识破，还怎么混啊？”
梁仲春一愣，明诚脸上的笑转眼就真诚了很多：“当然，如果我真是重庆那里的人，以梁处长和我的关系，将来怎么都得保你一条命啊。”
他这话一说梁仲春倒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明诚接着叹了口气：“梁处长，大家都是同僚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说说摊上明楼这样的上司我能怎么办？新政府发的工资那才几个钱？我还不像你能走私点鸦片膏香烟红酒补贴……”
前面的话梁仲春还听得连连点头，等听到后面的话赶紧叫停：“等会儿，什么鸦片膏什么香烟红酒？”
“梁处长，这就是你没不对了。”明诚斜眼看他，“你走私点别的什么也就算了。这种鸦片膏香烟红酒的违禁品你也敢卖？”
梁仲春满脸堆笑：“阿诚兄弟你刚才不也是说这新政府每月工资才多少钱，我这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明诚也跟着他笑：“一家老小，还是两家啊？”
“说到这个我就烦啊。”梁仲春整个人往前挪了挪，“你说好端端的，她怎么就知道童虎那事了呢？”
明诚一脸不明所以：“童虎？谁啊？”
梁仲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明诚恍然大悟：“小嫂子那边的啊？”
梁仲春看他的神情一下子来了精神：“阿诚兄弟，今天这事你要是帮了我，哥哥保证将来只要你说的事，绝不推辞。”
“这事，说难也不难，不过是二选其一。看你是要大嫂子，还是要小嫂子了。”明诚把手里的文件当扇子摇。
梁仲春想了再想，最后一咬牙：“小的吧。”
“行。”明诚说着就要起身，梁仲春叫住他：“我听说南田近日启用了一名叫孤狼的特工。”
明诚不解：“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梁仲春看他难得糊涂：“我跟你说，你觉得跟你有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