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蛇行 18
伪装者AU
楼诚不是兄弟
会有台丽和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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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府的年假时间不长，大年初一明诚带着于曼丽去明公馆给明镜拜年。明台出门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开门的是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明楼。
明诚和明楼见到对方都是一愣，但明诚随即说：“明长官新年好。”
“明处长新年好。”明楼手里还拿着报纸，明镜从楼上快步走下来：“是阿诚来了吗？”
“大姐新年好。”明诚个子不如明楼高，现在更是被明大长官挡得人都看不见了。
明镜把傻站在门口的明楼拨开：“哎呀明楼你当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让阿诚进来。”
“哦。”明楼摸摸鼻子让开了路，四个人都坐到了沙发上。
“大姐，我带我家小妹来给您拜年了。”明诚把两个人的围巾和外套给了闻声而来的阿香，又对于曼丽说，“曼丽，这是大姐。”
“大姐新年好。”于曼丽乖乖打招呼。
“新年好新年好。”明镜拉着于曼丽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孩子讨人喜欢，“等着，大姐去给你包个大红包。”
明诚跟着笑：“大姐，曼丽都二十了，哪儿还用得着红包啊。”
“二十怎么啦？明楼都多大了昨天还问我要红包呢。”明镜拍了明诚一下，“等着，你也有。”
“大姐！”明楼咳嗽一声。
“怎么了？大姐都说不得你了？”明镜站起身，“我去一趟楼上，你帮我招呼阿诚和曼丽。”
明镜一走客厅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尴尬，明楼装模作样把报纸翻得飞快，明诚抬头看天，于曼丽想起他们三个那次和汪曼春一起吃的那次饭就想笑。
最后还是明楼先开了口：“明处长？”
明诚也很配合：“明长官有什么吩咐？”
“什么长官处长的，家里不许谈公事。”明楼刚想说什么就被明镜打断了，一人一个红包塞到明诚兄妹手里，再瞪一眼被晾在单人沙发上好久的明楼，“明楼你在家里还端什么长官架子啊？”
“大姐，我这哪儿是想端架子啊。”明楼一脸冤枉，“上次我就和明处长说，不用总叫我明长官。像小时候一样叫就行了，明处长不愿意，说是高攀了我也没办法。”
明镜听了这话果然转向明诚：“阿诚，都是自家人说什么高攀不高攀的？”
“大姐，我和明长官毕竟是上下级关系，这么叫不太好吧？万一叫顺口了下次工作场合改不过来多麻烦啊。”明诚有些头疼，竟然让明镜出面，明楼算你狠。
“有什么不好的？工作是工作，在家里哪有什么上下级。”明镜是最容不得自家人被欺负的，“就按小时候的叫法叫就行了。”
“诶，好。”明诚从善如流地对着明楼喊，“大少爷。”
明楼已经准备好的笑脸一僵，于曼丽“噗嗤”一声笑出来，明镜拍了明诚一下：“这孩子，叫什么呢！”
“不是您说按照小时候的叫法的吗？”明诚一脸无辜。
“你小时候就叫明楼大少爷的啊？”明镜轻推了他一下，“叫大哥。”
眼看逃不过了，明诚也只能眼一闭心一横：“大哥。”
“诶，阿诚。”明楼笑着应了一声，终于如愿以偿不用再听见“明长官”了，果然只有搬大姐出来才是最管用的。
明镜非留着明诚和曼丽吃了饭。她自己自然是坐主位，曼丽坐在她左手边明台常坐的位子上，明诚想装作没看见明楼身边唯一剩下的那张空椅子，抬腿就想往曼丽身边坐，被明镜喊住：“阿诚，坐到你大哥旁边去。”
“可是曼丽……”
“曼丽这么大了还要你喂啊。”明镜指指明楼身边，“去，你们两个男人坐一起去。”
明诚只能很不情愿地坐到明楼身边，于曼丽一边答着明镜连珠炮一般的问题一边分神留心桌子下面，生怕两个人闹起来把饭桌拆了。吃过饭明镜又拉着曼丽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时还不忘让于曼丽经常来明公馆玩。
于曼丽出了明公馆的大门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到车上还在笑个不停：“哥，你和那个明楼怎么回事啊？”
明诚把刚买的炒栗子塞到她手里：“什么怎么回事，八字不合。小孩子别多问。”
“你是没看到你刚才喊他大少爷时候他的表情。”于曼丽笑得栗子都剥不动了。
“我叫他一声大哥他是能长块肉还是怎么的？这么执着。”明诚重新发动了车。
于曼丽揉着自己笑到痛的肚子：“还是别长肉了吧。”
明诚想了想，跟着笑出来：“也是，还是别长肉了。”
明楼直到新年结束了以后才又见到了汪曼春。汪曼春素着脸，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一见到他就扑到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师哥，他们为什么不来杀我！为什么！”
“说什么傻话。”明楼扶着她到沙发边坐下，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师哥，明诚对我叔父的死一点也不上心。”汪曼春重新抬起头，“都这么久了，他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明楼心说他现在大概忙着查我，嘴上却说：“怪我不好，是我怕你会触景伤情才让他去的，没想到他……”
“师兄！”汪曼春眼睛一眨又是一串眼泪掉下来，“他跟我本来就不合！我怀疑他根本不想查！”
“所以曼春你才要尽快振作起来。”
“我振作起来又有什么用。”汪曼春边哭边摇头，“他还是情报处长，处处压我一头，我身边又没有可靠的渠道。”
“行动处在这方面是稍微吃亏一点。”明楼若有所思的模样，“曼春要是想要情报处长这个位子也未尝不可。”
“师兄你什么意思？”
“情报处可是新政府的消息总来源，你要是真成了情报处长，还怕没有消息来源？”明楼把热水递给汪曼春，“只是这个事还不能操之过急。”
汪曼春还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明楼继续说：“如果真如你所说，明诚根本不想查你叔父的事，那他就是尸位素餐。我掌管76号和整个特务委员会，这点人事调动的权力还是有的。到时候就让他下去，让你做情报处长。”
“可是师哥，明诚这个人心思活得很，外放恐怕也不会安生。”
明楼拧眉：“那曼春的意思是？”
“还是不要放得太远。”汪曼春咬了咬下唇，偷眼看明楼，“师哥你身边还缺不缺人？”
“曼春想让我看着他？”明楼果然一副不太赞同的样子，“我身边空缺的职位也只剩一个秘书长了，把这个位子给他不太好吧？”
秘书长这个职位听着高，于现任情报处长的明诚来说却无异于明升暗降。
汪曼春小心翼翼地问：“秘书长……岂不是整天在师哥你的眼皮子底下了？”
“是。”明楼看了汪曼春一眼，随即舒展眉头，“不过为了曼春你，我这点不方便也没什么。”
汪曼春感动地再一次扑进明楼怀里：“谢谢师哥！”
明楼若有所思地拍拍她的背。
明秘书长，果然比明处长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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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楼：急需一个秘书长，请阿诚先生立刻来新政府本人办公室报到
诚诚：我要控计不住我记几了（掏打火机）
曼丽：噫，你们俩真是没眼看
曼春：师哥爱我，我爱师哥
曼春你可真是你师哥的小棉袄，胖楼你真是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