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鸽子啊

【楼诚】当你的Omega变了心 27

ABO


如果感觉剧情推不动了,好的作者选择主动制造矛盾冲突,而我选择洒狗血,没救了



原本计划好的超市之行、烛光晚餐和看烟花最后全都泡了汤,先是明楼被明镜一个电话叫走,再是在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于曼丽的电话,不得不提前离开赶往明家的医院,在看到同样站在那里的沈剑秋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迟了大半个月,明楼的拳头最后还是如愿以偿地招呼到了沈剑秋的脸上。

这一拳用了十分的劲,沈剑秋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再转回来时嘴角边一道刺目的血痕。

“你干了什么!”

沈剑秋冷笑一声,寸步不让:“我什么也没干。”

眼看明楼的第二拳已经蓄势待发,于曼丽给朱徽茵使了个眼色,让她借故把这两个不理智的Alpha赶出了病房。

“明总,于秘书有事要和您说。沈公子,您最好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沈剑秋看了还没醒来的明诚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明楼严厉地看了看于曼丽,于曼丽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沈剑秋站在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用拇指随意地揩了揩嘴角的血。

于曼丽迟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清楚。沈公子是在您被明董事长叫走后不久来的,他和副总…呃…相处的时候我也不好在旁边呆着,就先去外面呆着了。”

明楼的眼神堪比剔骨刀:“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于曼丽觉得明总的眼神有点可怕,赶紧劝说,“明总您冷静一点,在医院动手对您的形象没有半点好处。”

就算您不注意形象,明氏也还有形象要维护啊!

明楼冷冷地斜了一眼沈剑秋,同样把目光落回了一墙之隔的病房里。

“你进去。”他微抬了抬下巴,于曼丽担忧的目光在两个Alpha之间游移了一下,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朱徽茵看她进来,手里的诊断书递给她,考虑到明副总还没醒,压低声音说:“情况不妙啊。”

于曼丽翻开看了一眼,倒不像她那么忧心忡忡:“咱们劝他来检查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总说没空没空,现在倒霉了吧,这么多项指数不达标,啧啧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朱徽茵示意她把诊断书翻到最后一页,“你看看这页。”

“对了,你有没有查出来副总突然晕倒的原因?我保证如果你说和沈公子没有关系的话,明总一定会很…”生气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于曼丽的脸色就僵了。

“我们要完了。”她一目十行地看完,僵着脸喃喃自语,“你,还有我,还有外面两个。”

也许是一个?谁知道呢?

“副总什么时候能醒?”

“现在这个情况他最好不醒,不然我真怕外面两个Alpha打起来。”朱徽茵心有余悸,“我上次碰到差不多这样一触即发的情况还是一个Omega在…”

她后面的话没讲完,虽然于曼丽非常想知道那个Omega怎么了,但她很快就知道了朱徽茵突然缄口的原因——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明副总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总算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

他显然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不要让他们俩进来?”朱徽茵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问于曼丽,中间省略的人名不言而喻,于曼丽的嘴角抽了一下:“别了,你确定一会儿副总听了诊断不会把他们俩再赶出去?”

朱徽茵觉得于曼丽不愧是副总的秘书,考虑问题如此周全。

“于秘书?”一向拒绝来体检的明诚闭了闭眼再睁开,看清自己竟然是在医院,手背上还扎着针,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这是怎么回事?”

可靠的于秘书靠上来:“简单来说,就是副总您晕倒了。”

明诚的目光很冷:“具体一点?”

“具体来说,就是您在和沈公子说话的时候晕倒了,我们把您送来了医院,我通知了明总,明总来了,揍了沈公子,现在两个人站在您的病房外面。”于曼丽往外看了一眼,“哦,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剩明总一个人了。”

听完这一长串话,明诚的头更晕了:“我是不是还没有醒?”

于秘书很耐心地鼓励他:“您醒了,只是又晕过去了。”

明诚一手扶额:“原因?”

“您是要看您的诊断书吗?”于曼丽给朱徽茵递了个眼色,贴心地上前把明诚的病床调整到适合阅读的高度,朱徽茵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

明诚揉了揉额角,翻开了手里的诊断书。

朱徽茵时刻关注他的脸色,于曼丽更是已经挪到了能最快逃离这个房间的出口旁边。

越往后翻明诚的脸色越青,最后一页看完,他的眼睛里已经结结实实结了一层冰。

“这是什么?”明诚的右手把诊断书卷起来,一下一下敲在左掌心里,看他的样子要不是他现在还头晕目眩打着点滴,非要从病床上起来直接给她们一人一枪不可。

于曼丽好心提醒:“副总,这是您的身体报告。”

明诚打断了她:“我知道!我问你上面写的什么意思!”

捋暴怒的明副总的虎须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朱徽茵也不想,可现在没人能来救她。

“意思就是,副总您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导致分化期本来就比一般人晚,再加上您一直不注意休息还滥用抑制剂导致激素分泌紊乱,对您的身体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再加上这段时间您周围的Alpha数量直线上升,Alpha信息素刺激了您的信息素导致之前的问题一并发作,所以现在您近期不能再使用抑制剂了。”朱徽茵秉持着早死早超生的信念语速极快地一口气说完,其实她还有一句“Alpha对您太过亲密的行为也是一个大诱因”憋住了没敢讲,因为看明诚的脸色已经是铁青铁青的了。

“近期?近期是多久?”明诚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不能用抑制剂?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度过发情期?要不要你现在就给我去安排一个把腺体挖出来的手术?朱徽茵我看你是不是这个位子坐腻歪了?嗯?”

朱徽茵求助地看向站在一边的于曼丽,聪明能干的于秘书直接打开了门,把正站在外面走廊上挠心挠肺的明楼拖进来挡枪口:“明总,您快劝劝明副总吧!”

明楼勉强维持着他一贯的高深莫测的脸色走了进来。

就在五分钟以前,沈剑秋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吗?”他转过身,略带薄怒的声音在走廊里低低地响起,“一群废物。”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在着急解释,被他冷冷地打断:“你们自己想办法,我这里走不开。”

显然是那边又说了些什么,沈剑秋沉默了片刻,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养废物都比养你们有用!”

刚才显然又牵扯到了伤口,沈剑秋用力擦掉了嘴角渗出的血,绷着脸从明楼面前走过,连停都没有停一下。

“诊断书。”明楼伸手,朱徽茵一点一点挪到明诚的病床边,从他手里几乎是夺过了诊断书递给明楼。

明楼翻过一遍,略微皱眉,他总觉得这件事和沈剑秋有脱不开的干系,但着诊断书上的都是主观原因,他看向朱徽茵:“确定就这些诱因?”

于曼丽给她递了个眼神:看吧我说什么的?

“对。”

明楼挑眉:“确定没有其他的了?”

朱徽茵偷瞄了一眼明诚,在明楼鼓励的眼神中视死如归地把还有一个诱因说了出来:“还有就是…副总最近和Alpha接触太多,信息素刺激太过频繁,也是一个挺重要的…”

剩下的话不敢讲了,因为明楼的脸和病床上明诚的脸都僵了。

“行了,于曼丽留下,你出去吧。”明诚顿了一下,“大哥你也出去。”

于曼丽对于副总单独把她留下这件事,以及明总走之前看她的这件事,都表示十分心慌。

明诚盯着她看了半天,终于非常不情愿地开了口:“你经历过的,怎么样?”

于曼丽如履薄冰:“什么怎么样?”

“就是…”显然提起那几个字让明诚更不情愿了,“不用抑制剂的发情期。”

于曼丽察言观色,谨慎地揣摩上司的意思:“听您这意思,是准备生熬?”

“那不然呢?”明诚不耐烦地皱眉,“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啊,您刚才房门外就站着两个选择啊。

这句话于曼丽没敢说,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您这种情况…和一般Omega的发情期可能不太一样吧。”

怕明诚说什么,于曼丽赶紧继续胡说:“刚才您没醒的时候,朱徽茵跟我说,您这种情况,多半是反应会更严重一点。”

明诚的脸越发僵了:“具体是什么反应?”

于曼丽观察着他的脸色,尽量委婉地说:“呃…大概就是腰酸腿软,理智流失,容易脱水,渴望发生一些亲密接触之类的。”

明诚松了口气:“只是这样?”

于曼丽有些震惊:“只是这样?!副总您是不是真没经历过发情期?”

明诚沉默了。

这么多年都仰仗抑制剂的原因就是因为在二十岁时候的那次分化实在是让明诚迄今为止最大的噩梦,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简直没有半点美妙可言。恕他也着实不能理解有些Omega对发情期莫名的期待,所以自己上任以后在派发抑制剂这方面从不心疼钱,只要能让他和发情期就此隔绝,花多少钱他都是愿意的。

但是现在,他却被告知必须不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而且朱徽茵没有给出这个“近期”的具体时间,近期到底是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明诚就觉得毛骨悚然。

明诚沉吟片刻:“你觉得在发情期来的时候吃点安眠药等它过去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于曼丽无言,“又不是发烧,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就算您吃了安眠药,闹都能把您活生生闹醒。”

明诚头疼地捂住额头,于曼丽知道他现在会比较好说话,遂凑上去小声提议:“不如您找个人解决一下?”

“Alpha遇上Omega发情期不会理智,万一成结标记了不但要斩草除根,我还要去做剔除标记的手术。Beta虽然不会有成结标记的麻烦,但一般Beta扛得住发情的Omega?”

面对副总的一连串反问,于曼丽勉强挤出一个笑:“别的发情的Omega有没有Beta能扛住另说,您这样的…还真挺难。”

明诚又要扶额,于曼丽悄声建议:“您不考虑一下…”

脑袋往门外偏了偏,明诚不说话,于曼丽又补充:“既是Alpha,您又不必担心万一成结标记的问题。”

明诚觉得自个儿头疼得很:“我觉得这样不好,你去把朱徽茵叫进来。”

于曼丽出门换了朱徽茵进来,朱徽茵站在门边不敢再往前走,明诚开门见山直接问:“这次是做了全套检查吧?发情期大概在什么时候来?”

“应该也就这两天了。”朱徽茵字斟句酌,“给您的烟可以照抽,但是抑制剂是绝对不能用了。”

“以你的判断,我这次的发情期会有什么问题?说实话。”

“实话就是…可能会比较失控。您最好提前有所准备。”

明诚闻言又开始扶额。

门外,于曼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药,双手奉上给明楼:“明总。”

“这是什么?”明楼拿着那个透明的药瓶微微皱眉。

“这是能让您帮副总解决发情期的药。”

明楼把玩着药瓶的手微微一顿:“我觉得我还不需要这种药。”

“不,您需要的。”于曼丽的眼神非常真诚,“这是可以让Alpha暂时失去嗅觉不被Omega信息素影响的药,绝对安全无副作用。”

“哦。”原来不是他想的那个药,明楼的手又是一顿,从容地把药放进了口袋,“于秘书有心了。”

于秘书十分谦虚:“为上司分忧。”

片刻之后朱徽茵顶了一头汗出来,明楼没等人说话就自己抬腿走了进去。

于曼丽眨眨眼,朱徽茵耸肩:“该说的我都说了,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这么想撺掇副总找个Alpha解决啊?”

“因为…”于曼丽的表情很深沉,“你这种天高皇帝远的不懂我这种伴君如伴虎的痛。”

正在沉思的明诚被突然走进来的明楼吓了一跳:“大哥你怎么进来了?”

“我在大姐的酒会上中途退出,一路将近一百迈的速度开到医院,看个诊断书就准备把我打发了?”明楼给他倒了杯水,“再说,朱徽茵和于秘书你都召见过了,我还不主动点自己走进来?”

明诚抱着水杯含含糊糊:“你不是都看过诊断书了嘛。”

“确实。”明楼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放柔,“你的情况我大概也了解了。朱徽茵说你会需要一个照顾你的人,毕竟发情期的时候基本不会有太多理智,而你的情况又比较复杂,难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明诚:“哦,这样的话我可以…”

“于秘书把这个给了我,说她没空。”

明诚看着明楼手里拿个非常眼熟的小药瓶,开始认真考虑换一个秘书的可能性。

“大哥,我觉得这样对你可能不太好…”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明诚垂死挣扎,“总感觉这样很奇怪啊…”

明楼再挪近两分,抚在明诚额头上的手转而摸了摸明诚的脸:“况且除了我,你还能信任哪个Alpha?我向你保证,除非你开口,否则我绝对不做任何不应该做的事。”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GIF,大概就是一边抽烟一边搞,我觉得很OK,很带感(不要理我我疯了

所以下一章是开车呢还是我开个新坑开车呢,唉,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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