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鸽子啊

【蔺靖】春风不度 01

ABO


阅前须知:

*A是乾元,O是坤泽啥的不用提前说了吧

*私设如山,狗血依旧

*这次我们不走正剧,就谈恋爱

*《不弃》里是阁主变小,所以这次该琰琰了

*所有的OOC都是因为琰琰变小了!

*不要催车,车是很随缘的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呢





风和日丽的一日,琅琊阁上,琅琊阁蔺阁主正摇着扇子侃侃而谈:“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合了扇子在掌心敲了敲,语重心长又道:“你不要目光短浅光顾着眼前,若不如此,这匆匆几十载可不就荒废了?”

没人理他,蔺阁主气急败坏撩起袖子:“听我说话!别吃了!”

原本收着翅膀吃鸽食的鸽子“扑棱棱”飞起来,落到远些的屋檐上歪着头看他。

“嘿,个小东西还敢笑我?今天晚上就拿你炖汤喝!”

“少阁主,梅宗主来信了。”前来通报的小童装作没看见阁主和鸽子吵架,低着头十分恭敬。

“又什么事啊。”蔺晨抄了袖子过来,两指宽的短笺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廊州行宫,速来。

“喝哟,这都出金陵了?”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蔺晨招了招手,小童递上笔,蔺晨挥笔写下两个大字:不来。

信回出去第二天,蔺晨才逮了另一只倒霉鸽子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小童就来报,说是江左盟黎舵主到了。

“黎纲,你这脚程可比信鸽都快了。金陵一日一夜就到了琅琊山,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来的啊?”

“蔺阁主您可别拿我开玩笑了。”黎纲本来就说不过蔺晨,心里又记挂着宗主要他办的事,更是舌头打结说不利索,“宗主要您立刻动身去廊州,这次,可真是大事。”

“大事?有多大?梅长苏的火寒毒都解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黎纲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小童在一旁时不时给他添点茶水,看着都替他累得慌。

蔺晨半躺着,扇子一摇一摇,一副快睡着的模样。

“黎纲,梅长苏让你来真是太对了。”

趁着黎纲喝水的功夫,蔺晨慢悠悠地说:“你看你既善言辞,又是个美人儿,我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说到美人儿,黎纲灵光一现,想起了宗主说的杀手锏。

“阁主,宗主说了,有美人!有美人!”

“哦?”蔺晨稍微有了点兴趣,“红衣的美人儿?”

“对,红衣的美人!”黎纲用力点头,陛下对不住啊,这话都是宗主教我的,您要怪罪下来可千万别先拿我开刀啊。

有传言说琅琊阁主好美人,且不知为何尤好红衣的美人儿,千里迢迢都要去看上一眼。消息传出去,江湖上一时着红衣之势蔚然成风,那些坤泽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美人,总之先穿了红衣,放眼望去街上红呼呼的一片,刺眼得不行。

前有周郎顾曲误,今有蔺郎顾红衣。

蔺晨对此也很是纳闷,他们是觉得穿了红衣他就会立刻出现还是怎么的?

他摇着扇子,想了想又觉得亏了:“嘿,那些成衣店也不晓得给我点分红,赶明儿我就放消息出去说我喜欢穿白衣的美人儿。”

坐在他对面的梅长苏闲闲地把自己个儿埋在一堆毛毯里,手里还捧着个暖炉:“你可消停点吧。就因为这 ‘红衣引蔺郎’的谣言,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乾元恨你恨得要死,想成亲连红布都买不着。你要是再放个白衣的谣言出去,婚丧嫁娶一样都办不了,你可真是不让人过日子了。”

蔺晨这才悻悻作罢。

“宗主还说了。”黎纲眼看他刚坐起来点,生怕他又躺回去,赶紧把梅长苏教他的话全说了出来,“这个美人儿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您肯定没见过。”

“嘁。”多年老友,蔺晨哪能看不穿梅长苏的激将法,只是看得穿是一回事,不得不去也是一回事。

“走吧,你家宗主不是还等着呢吗?”

黎纲忙不迭站起身,心中暗赞宗主果然料事如神,这红衣美人果然灵得很。

而此刻,料事如神的梅宗主正在廊州行宫摆下鸿门宴,就等着蔺阁主来自投罗网了。

廊州行宫虽然风景别致,也顶了个行宫的名头,却因离金陵太远且往来不便,一向不得历代帝王青睐。故而诺大一个行宫只有少数几个宫人,再有梅长苏提前打点一番,不说人人都是心腹,至少贴身伺候的都换成了信得过的人。

时值初夏,即便廊州比金陵凉快不少,暑气一起还是热的。修葺行宫的匠人显然当时是费了不少心思,无一不是揣度着上面的意思,凉亭回廊临湖而建,既避了暑气又远离了易招蚊虫的花草,湖面开阔,夏风浮动时吹开一池碧波。

算无遗策的梅宗主正和不知为何变回十七岁的当今圣上一同坐在这独具匠心的湖心亭里,四面的帘子只打下向阳的一面,剩下三面卷起高挂,石桌上摆了凉茶瓜果并几盘甜食。

梅宗主回了自己的地盘身心舒畅,加之火寒毒也已经解得七七八八,如今已是不用成日暖炉大氅不离身,不过在晏大夫的坚持下还是披了件外衫,手里捧了杯凉茶不紧不慢道:“景琰你先不要太担心。我这位友人于这种旁门左道…不是,巫术之流很是精通,就是行事作风不拘了些,他若是说了什么不那么合乎礼数的话,你不用管他,只当没听见好了。”

一身红衣的萧景琰消沉地点点头:“不拘便不拘吧,我现在也…唉…”

额前的那一缕半长不短的头发又落了下来,他抬眼轻吹了一下,刘海轻飘飘飞起来,再重新落回眼前。

梅长苏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笑道:“你那时对这刘海可是千般万般的宝贝,豫津想碰一下都是不成的。”

“他那哪里是碰,分明是拽。”一说起这个萧景琰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伸手把那撮略有些恼人的刘海捋到一边,语气有点忧愁,“你那位友人不会不来了吧?”

他知道有些能人异士脾气古怪,不是说请就请得来的,更别提小殊的这位好友还是琅琊阁主,即使不是江湖人,萧景琰对这位蔺阁主也是有所耳闻的:能引得江湖上未嫁坤泽为之倾倒的翩翩公子,行踪不定,来去如风。

“来去如风?”梅长苏嗤之以鼻,“是来去如疯吧?”

萧景琰默默喝茶,唔,如此看来,小殊和这位蔺阁主该是十分亲近的关系了。

“不必担心他不来。”梅宗主显然对此有十足的把握,看了一眼萧景琰身上的红衣,眼中笑意更甚,“他肯定会来的。”

萧景琰被他看的莫名打了个哆嗦。

回廊尽头远远的走来两人,白衣高个的那个走在前头,手里还很是风流地摇了把扇子,隔得太远看不清面容,只声音听上去年轻跳脱得很:“……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和你们宗主一起诓我……”

他身后那个一身褐衣的自然是黎纲,因蔺阁主惦记着红衣美人儿,一路上被催得快马加鞭满头是汗:“蔺阁主您可真会说笑,我怎么敢诓您啊……”

梅长苏笑了笑:“这不是说来就来了。”他才要转过身,又想起什么似的对萧景琰道,“那个…忘了说了,蔺晨是个乾元。”

“哦,知道了。”萧景琰疑惑地点点头,“不过为什么要特意提这个?”

梅长苏无奈,因为你是坤泽啊陛下。

两三句话的工夫蔺晨和黎纲就已经到了凉亭外的石阶下,萧景琰想着这位琅琊阁主怎么说也是小殊为他特意请来的,礼数不能缺,是以偏头起身,正准备说点什么,阶下的那位琅琊阁主抬头瞧见了他的脸,手里的扇子竟直接脱了手,白玉扇坠落在地上“啪嗒”一声响。

这是怎么了?

梅长苏直觉不对,才要开口,眼前白影一闪,已是没了蔺晨的人。

对于蔺晨突然消失这个事,萧景琰想的是这位琅琊阁主确实当得起来去如风四个字,只是他为何看见我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方才吃榛子酥的时候吃到脸上了吗?小殊怎么也不提醒我?

黎纲想的是这凉亭周围都是水,连个借力的地方也没有,不知道这蔺阁主这一下给飞哪儿去了。

梅长苏想的是这事不太对,夭寿了蔺晨这个倒霉孩子不会是看上景琰了吧?






先开个坑,什么时候填再说,撩了就跑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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