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沉曦

ABO

最近是不是太虐了？热度都低了好多的说

这章是甜的！是甜的是甜的！

于曼丽觉得，她最期待的画面大概是要出现了。

明总和明副总之间的那场结局既定的神仙打架，现在因为沈公子的强势回归变得越发精彩，即使以目前的情势来看他尚不足以改变结局，但两个Alpha争夺一个Omega的戏码，放在哪里都是吃瓜群众喜闻乐见的。尤其被争夺的还是明副总这样以为Omega。

“你为什么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突然笑起来？”

工作状态中的明副总是完全看不出来他最近正被两个Alpha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于秘书顶着上司剥皮剔骨般审视的目光，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没…没有啊。”

明诚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以他的细心程度，绝不会看不出她的欲盖弥彰。不深究，是不想让她再把那件让人心烦的事说出来。

趁明副总低头看文件的工夫，于秘书在心里默默擦了把汗。近来的明总可谓攻势猛烈，要不是她一早搬到了二十层以下，真怕自己哪天不小心看到些不该看的就瞎了。而明台在这方面就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对于两个哥哥旁若无人的有些举动，抱的态度一向都是“哈哈哈，幸好老子早就瞎了”。

这样的心态…真不知道是该算自暴自弃还是有先见之明。

要不是明确知道吃老板的瓜还开老板的赌局会倒霉，于曼丽其实真的蛮想这么干的。

想想看吧，一个是无私奉献甚至隐忍到甘愿沦为替身的前任，一个是慕恋多年求而不得但现在回心转意的初恋，各方面条件都旗鼓相当，颜值更是一个赛一个的能打。哪怕不是开成赌局，拍成电视剧都肯定能赚个盆满钵元，前任那条线就走默默守护引而不发的路线，初恋那条线就走求而不得“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的路线，三大主演以颜值俘获一批少Alpha少Omega心，再以剧情收割一波眼泪，双管齐下，先拍花絮，再加上后期剪辑，不出意外两对的CP粉都能从电视剧开播撕到大结局，热度话题都有了，于曼丽在心里估计了一下，收视率保二冲三应该都是不成问题的。

艺术嘛，都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

整部剧里唯一要改动的应该就是被他们争夺的这个Omega的人设，以明副总作为原型是万万不能的。先不说这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职业设定有几个人能想象他真能对一个Alpha钟情多年，也不说他和前任之间的关系万一表达得不好就会变成个渣O，最重要的是在明副总心里，这杆秤从来都不是平的，一道选择题，硬生生被明诚做成了判断题：是明楼，不是明楼。

如果要做情敌，最基本的就该是势均力敌。大众喜闻乐见的是Omega柔肠百结地在两方之间左右踌躇，而不是铁石心肠地早就在一开始就已经通过黑箱操作把其中一方内定为赢家。

不过这样的想法要是说出来，明副总一定会砸掉她的瓜，说不定还要把她这个卖瓜的给抓起来，给大家现场表演一个铁锅炖秘书。

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于秘书唏嘘了一下，抬头就看见明副总和善的眼神：“于秘书，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副总，明总刚刚竟然出去了您知道吗？”

“知道。”

“那您知道他干嘛去了吗？”

“于秘书，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都要怀疑你暗恋我大哥了。”

“不敢跟您抢。”  于曼丽抖一抖，“我帮您追踪了一下，明总去了家咖啡馆。”

上班时间公然跑出去喝咖啡，这个公司迟早要完。

“哦。”明诚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于曼丽十分钦佩，不愧是干大事的明副总，这定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您就不关心…”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明诚接了起来：“我是明诚。”

“副总，有一位赵启平先生来找您。”前台姑娘强压着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暗自揣测眼前长得很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皱着眉的访客与明副总之间的关系。

明诚对着于曼丽挑了挑眉，于曼丽心领神会，小狐狸来了。

“我知道了，让他坐专用电梯上二十层，我在办公室等他。”明诚一边吩咐，一边把电脑上的报表切换成了电梯监控。

于曼丽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箱子：“这是朱徽茵给您送来的。”

“知道了。”明诚打开看了一眼就把箱子放了下去。

于曼丽还不死心：“您就不关心明总为什么去了咖啡馆？”

“去咖啡馆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喝咖啡嘛。”明诚挥挥手，“曼丽你去接他吧。”

于曼丽撇撇嘴，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好奇的，自从上次沈剑秋在公司楼下突然出现，明楼这段时间的行为就堪称黏人到可怕。至于他为什么会公然翘班跑去什么咖啡馆，只要结合一下明诚自己晚上的安排就不难得出结论——沈剑秋约的晚饭就在今天晚上，且据他所知，明台已经给于曼丽打过电话吐槽他大哥非要让他一定跟着去了。

唉，Alpha。

目的地是一家咖啡馆。

明楼抬头看了一眼咖啡馆的招牌，对这个矫揉造作的名字嗤笑一声，然后抬腿走了进去。

毕竟是工作日，咖啡馆里的人不多，沈剑秋坐在两棵人造绿植的旁边，面前摆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看到他来了，沈剑秋放下手机朝他略一抬下巴，甚至没有起身：“明先生。”

“沈公子。”明楼两手插兜，语气冷淡，“阿诚不喜欢喝咖啡。”

从一进咖啡馆他就看出来，装饰是阿诚喜欢的，摆的花是阿诚喜欢的，甚至连放的音乐都是阿诚提过的。

简直是其心昭昭。

“我知道。”沈剑秋并不辩解，“但是两个Alpha在奶茶店里见面，未免有点恶心。”

明楼冷哼一声：“听沈公子的意思，还有一家这样的奶茶店？”

“当然。”

“那沈公子还真是费心了。”

“为诚诚怎么能说是费心。”沈剑秋微微一笑，“是用心。”

分明就是恶心。

明楼坐到对面的卡座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同性相斥，明楼第一次在公司楼下见到沈剑秋就知道他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尽管这个Alpha掩饰得很好，但有些刻在Alpha骨子里的东西是藏不住的，总有一些蛛丝马迹会让他们暴露无遗。

譬如一个称呼。

“诚诚”确实比“阿诚”听上去更亲昵，但细想就不难发现不对，连称呼都不愿意和别的Alpha用一样的， 可想而知占有欲强到何种程度。

“叫你的人都撤了吧。”

明楼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咖啡馆里剩下的人，沈剑秋也不意外他看了出来，挥了挥手，原本还在装模作样的那些人就都起身走了出去，咖啡馆也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眼见四下无人，两个Alpha也不再装腔作势，信息素喷薄而出，无形中释放出的威压足以震慑任何其他误入此地的Alpha，身在其中的两人却尤嫌不足。

只要有Omega的地方就必然会有争斗，市井中为此当街斗殴都是常事。明台他们警局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起类似的麻烦，可这是落在明楼和沈剑秋两位富家公子的身上，且不说打架动手是多么没有形象的事，他们争的Omega也不是什么寻常Omega，不是谁赢了谁就拿得到主动权，竞争也只能从明面上转到了暗地里。

沈剑秋抿了一口咖啡，微笑着先发制人：“鉴于我和诚诚还没有分手，诚诚的大哥当然也是我的大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明楼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头，语气冷淡，“你不必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样。我不是阿诚，对你不感觉抱歉。”

“抱歉？”沈剑秋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明先生说的是那次的刺杀吧。”

“以沈公子的算计，与其说是出乎意料，不觉得请君入瓮更合适吗？”

沈剑秋一路踩着多少人坐上了现在沈氏掌门人的位子，心机城府不可谓不深，哪怕是当年，也绝不可能会让人轻松算计，更何况是性命攸关的刺杀。

“请君入瓮说不上，顺水推舟倒是有一点。”

“苦肉计玩得不错。”明楼给的肯定怎么听都带着嘲讽的意味，“宁可自己挨一枪，也要做出个舍己救人的姿态。”

这一枪着实一举两得。

当时阿诚已经开始掌管公司的事务，沈剑秋装做替他挡了一枪，受个不太重的伤，如此就能借阿诚之手除掉那个胆敢为了自己儿子而算计他的Omega；再有就是这是一个绝好的借口，阿诚远不如他看起来的那么冷漠，面对这样的故作深情他必然会做出让步，更别提沈剑秋长了一张和他相似的脸，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明楼心中五味杂陈。

“明先生说得不错。”沈剑秋对此并不否认，“我确实用了一点手段。”

“沈公子这局布的时间可真够长的。据我所知，你从阿诚分化期之前就开始对他示好了。”

“明先生，作为看着诚诚长大的人你应该知道，以诚诚的长相，不管他是什么性别都会很招人。”

明楼不置可否。

沈剑秋说得没错，相比同龄的明台胖得像个小皮球，刚到明家时候的阿诚瘦得有些脱形，又不爱说话，躲在他身后怯怯地拉着他的袖子，手腕脚踝脆弱得像是中空的鸟骨，每次他帮阿诚穿校服，总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伤着他；后来到了青春期，阿诚的个子是抽高了，但却还是薄薄的一片，腕骨和踝骨仍是不盈一握，校服裤子都得系上腰带才能勉强系在他腰上，每次明楼抱着他都多有不满。

尽管如此，不可否认的就是阿诚幼年因为营养不良而并不出挑的五官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长开，到了青春期的时候已经能逐渐看出日后引人瞩目的前兆，尤其是一双眼睛，从前总是小猫一样湿漉漉地追着他的。

小时候的阿诚太瘦，连带着一张脸也小得厉害，明楼还记得有一次阿诚害羞了，拉着他的手就把脸埋了进去，那么一双圆圆的眼睛镶在这样一张小脸上就不可能显得不大了。到了后来阿诚长大了，脸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原先那双点漆一样的眼睛更加顾盼生姿，特别是笑着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情意绵绵的错觉。

明楼在心里因为自家阿诚太过招人的皮相感到忧心忡忡。

“你在阿诚分化期过后才采取了实质性的举动，不过因为之前多年的照顾，阿诚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你的目的也不单纯。”

“没错。”

阿诚的分化期来得晚，在此之前沈剑秋一直是在观望，毕竟作为一个Alpha，如果阿诚也分化成了一个Alpha，那接下来的事就不可能发生了。

“以明家在上海的势力，不管诚诚是什么属性，和他交好都是有不会错的。”沈剑秋看了一眼明楼，“明家总是要有后辈从明镜手里接管一部分产业的，特别是当时你已经去了法国，而明台，据我和他的几次接触来看，他并无心于此。”

明楼轻蔑地总结他的行径：“无所不用其极。”

沈剑秋顿了一顿，转而换了一个话题：“第一次见到明先生，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没有错，我确实和明先生长得有几分相似。”

“听沈公子的意思，还有些骄傲？”

没有一个Alpha会心甘情愿做别人的替身，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

“要说不甘心嘛，一开始肯定是有的。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不先留在诚诚身边，又怎么一点一点从他心里抹掉你？”沈剑秋脸上的笑容堪称诡异，“想必明先生也没想通吧？诚诚固执地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对这份感情产生怀疑呢？”

要做一个成功的替身也是需要技术的，诚诚既然在他身上找明楼的影子，他就必须先让诚诚觉得他确实和明楼有些相似，但又要从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区分开来，不至于像足了十分彻底沦为替身。再有就是要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消磨掉明诚心里那个人的好，直言也好，暗示也罢，前者譬如“他不要你我要你”，后者譬如“你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要你”。

明楼闻言难免气血上涌，也亏得是他端得住，若是个寻常Alpha，知道自己的Omega差点变心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只怕早已一拳招呼上去了。

“原来是你。”

哪怕语气寻常，这四个字中也不难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剑秋放松自己仰靠在卡座的椅背上：“不错。只可惜明先生当时身在法国，远水救不了近火。”

明楼的眼中翻涌着深沉的黑色，半晌才笑了一声：“可惜你低估了阿诚，他不是个那么容易被影响的人。”

沈剑秋点头：“这件事上是我疏忽了。我原本打算去美国的时候带他一起走的。”

“明家在美国没有产业，你把阿诚带去美国，沈氏和明家也不会有什么合作关系了。还是说…”明楼冷冷地睨着他，“你真的爱上阿诚了。”

“为什么明先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呢？”沈剑秋低沉地笑笑，“相比爱上诚诚，还是不爱他比较难吧？”

这也是实话，两个Alpha在看Omega的眼光上一致简直是一场灾难。

明楼再次感到危机四伏，像阿诚这样长相好性格还好，还没被标记的Omega，这不是招人惦记是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公司了。”明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阿诚也有一块一样的，这两天得督促他回去戴上。

“明先生。”

在明楼即将跨出咖啡馆的时候，沈剑秋出声叫住了他：“你听过诚诚哭着叫哥哥吗？”

明楼的脚步一滞，英挺的眉蹙起。

阿诚小时候确实爱哭，但也仅限于在他面前，沈剑秋为什么会见他哭过？还是哭着叫哥哥。

“沈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剑秋的表情意味深长：“如果明先生见过，就该知道没有人能拒绝那样的诚诚。”

“沈公子在驾驭人心上确实很有建树。”明楼没有答他，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今天和沈公子谈了会儿话，真是让人觉得受益匪浅。”

这次换沈剑秋不明所以，明楼这是明白什么了？

晚上约好的饭局，明台还是被他大哥赶着去了。

“你要是不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明楼的语气完全不是在开玩笑，明台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和沈剑秋从前并不熟悉，这次的邀请大概也就是个客套，大哥为什么非要他去当这个电灯泡？

Alpha撺掇Omega喝酒是件没品的事，哪怕是他阿诚哥这样的Omega也是一样的。沈剑秋很有分寸，聊的话题是他们都知道的，气氛很融洽，只是明台看着满桌明诚喜欢吃的菜，真诚地表示呵呵。

明诚只浅酌了一小杯红酒，反倒是明台和沈剑秋两个Alpha喝了不少。晚餐吃完以后沈剑秋本来要让司机送他们回去，谁知刚走出餐厅就看到了倚在宾利前的明楼。

“大哥？”

“我来接你们。”他说得一本正经，实则缓步上前直接把明诚带离了沈剑秋身边，再把软趴趴的明台塞进了后座。

道过别后，明诚给自己扣好安全带，明楼也从另一侧上了车。

“喝了多少酒？”

明楼的嗓音很温柔，明诚也就乖乖回答了：“只喝了一小杯红酒。”

明楼点头，意料之中，沈剑秋既然要保持他的形象，就不可能直白地做出诸如南田洋子一般灌酒的举动。

“晚餐吃得还顺利吗？”

“顺利？”明诚显然不明白一顿不顺利的晚餐要怎么个吃法，“还…挺顺利的？”

“嗯？”

明诚就挑一些话题说了，大多都是以前他们在学校的事，这些事他和明台都能说得上话，但明楼显然是不知道的。

明诚敏锐地发觉他大哥似乎开始微妙地低迷了起来。他一向能快速察觉明楼情绪上的变化，这本事简直像是本能一样。

“大哥？”

明楼没有说话，汽车缓缓停下，前排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明台躺在后座上打了个酒嗝。

“大哥？”明诚莫名其妙地看着明楼开始解安全带，宾利停在一条无人的路上，他们头顶的一盏路灯坏了，只有几十米外的一盏孤单地发着薄薄的光。

明楼解开了安全带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半垂着眼睑抿着嘴唇，明诚也就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凑过去，明楼倾身过来，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明诚静静地让他抱了一会儿，他明显感觉到今天晚上的明楼有些不一样，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在他拒绝开口之前尚且无从考证。

“今天我去见了沈剑秋。”

半晌，明楼才开口，他的嗓音很好听，这么压着的时候就更撩人了。

“嗯？然后呢？”

明诚伸手安抚地在他背上拍拍，这事他是知道的，前情后续既定，中间的部分实在是显而易见。

明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他对你很好。”

“啊…”明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明楼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明台告诉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很照顾你。”

“他还为你挡了一枪，是不是？”

“这些我都不知道。”

明诚几乎是开始惊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的明楼，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挫败和无力，他在明楼怀里挣扎了一下，想挣脱出来看看他，但明楼没有松手。

“大哥你先放开我。”

“不要。”明楼的声音有点闷：“所以我想，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

“明楼，你现在立刻松开我！”明诚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明楼迟疑了一下松了手。

明诚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明楼脸上落寞的表情时就说不出来了，他转而上前环着明楼的脖颈，尽量委婉地把刚才想说的话换个方式说出来。

“头大脑容量大容易乱想是不是？”

“啊？”

明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脸贴过去：“我说了多少年我喜欢你？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是不是？”

“我信你。”明楼的情绪没有半分好转，“但是你看…”

“看什么看？”明诚近乎凶狠地把他的脸捧起来，“你看着我！”

明楼一抬眼，明诚就亲了上来，在感觉到他的消极抵抗以后，明诚退开一点，很有气势地说：“张嘴。”

明楼可以发誓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顺从过，但是显然结果也异常物超所值。明诚捧着他的脸亲得很认真，距离太近，眼睛几乎不能聚焦，明楼伸手搂住他的腰。

怪不得沈剑秋这么喜欢在阿诚面前故意让自己处于下风，但他没想明白，作为影子的他都能以此获利，那他这个本尊用起来岂不是事半功倍？

明诚最后安抚地舔了舔他的上颚，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现在信了？”

明楼犹豫了一下，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再亲一下？”

被人遗忘在后排的明台：你们就当我是死了吧

为了让你们站稳CP我都爆字数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