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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参见《爱上我,杀了我》
这一对可能不可避免地要走肾了(瘫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
后面的话季白没看完,他把巧克力剥出来丢进嘴里就把糖纸揉吧揉吧扔进了垃圾桶。
“确定是今天?”他弹了弹自己的鸭舌帽,机场巨大的电子屏显示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了,“我说怎么也没个具体资料啊?身高体重外貌属性呢?什么都没有我怎么接人?”
“你这是去杀人啊还是接人啊?”耳麦另一边的赵启平坐在谭宗明的老板椅上转圈圈,“不是都跟你说了,你举个牌子,把人名字写上面不就行了?”
“那我要不要再在下面写上‘上海一日游,包吃包住八百块’啊?”季白翻了个白眼,“那人叫什么来着?”
“庄恕。”潜水很久的凌组长慢吞吞浮上来,慢吞吞换了口气,“季白你气场收一收,别吓着新来的组员。”
好嘛,季白觉得就是这一句话,一开始就把他带跑偏了。
他今天肩负着迎接新组员的重任,一共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虽然在机场外堵了三个多小时,但他终于杀出重围来到了国际航班降落的航站楼。杀出重围的季白心力交瘁,他要接的人还没来,他拿着凌远发给他的航班号去找,发现那班辣鸡飞机晚点了。于是他非常冷静地开始逛机场,非常冷静地买了一袋子各种口味地巧克力,非常冷静地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霸气十足地嗑巧克力。
一个腰细腿长的Omega寂寞如雪地嗑巧克力,这样的情况不多见;一个腰细腿长还长得好看的Omega寂寞如雪地嗑巧克力,这样的情况更不多见;一个腰细腿长还长得好看但浑身散发着“你敢过来搭讪我就敢打断你的腿”的Omega寂寞如雪地嗑巧克力,这样的情况……不好意思,还真没见过。
凌远让季白收一收气场,凌组长的话有些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正譬如庄恕矜持地推着他的小登机箱下了飞机,一眼就从乌泱泱的人群中挑出了季白。
他回想了一下凌远的描述:冷脸、高个、Omega、黑,再仔细看了看不远处那个面无表情吃着巧克力的男人,嗯,除了不知道是不是个Omega,其他的看起来很符合嘛。
他矜持地推着他的小箱子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白把自个儿的墨镜往下扣了一点,一双溜圆的眼睛露出来:“庄恕是吧?”
“是。”庄恕被他看得毛毛的,为什么有一种说不是就会被揍的感觉?
“是就好。”季白把自个儿的墨镜推了回去。这个在机场备受Alpha们瞩目的Omega很豪迈地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回家吧。”
季白走出去十几米了,庄恕还愣在原地。是他太久没回国了吗?现在的Omega都这么野的吗?
作为组里的新成员,庄恕在两天才以后见着了组里的另外两个人:因为副业加班的Alpha组长凌远,和去度蜜月的新婚Omega赵启平。
连熬了两天夜也没能让凌组长的Alpha事业心稍微平息一点,他兴致勃勃地开了个早会,隔天晚上和季白一起彻夜看电影的庄恕困得要死,奈何他脑袋太大,没法像季白一样把脸往手里一埋就睡过去,再看桌子另一边的赵启平也是瞌睡虫乱飞,也是,人家刚度完蜜月嘛,蜜月会发生点什么就不用说了嘛。
组长还在那里热情洋溢地演着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庄恕一手撑不住头,重心不稳地晃来晃去,摇摆之间还迷迷糊糊地想:同是Alpha,怎么组长的事业心就这么强呢?佩服,佩服。
是的我知道有点短,但是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