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鸽子啊

【楼诚/衍生】金陵散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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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首尊一向说一不二,第二日便直接出了城,司里所有事务全由曲和一力接管,方孟韦原想着与师父争一争,却未曾想到明诚连悬镜司都没有回便直接闭关去了。
“你也不要不放心了,一霖已经醒了,你也日日去看,那荣小侯爷同庄大夫可不是尽心尽力?”曲和将气鼓鼓的方孟韦和另两个少掌使送到金陵城门前,见他仍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忍不住出言宽慰,“再说,除了你悬镜司又不是没人了,我自会帮你照看一霖。”
方孟韦挥手示意少掌使们走远一些,自己低声对曲和道:“师兄,其实我不担心。我方才已去侯府将一霖的易容卸了。”
曲和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荣小侯爷可看见了?”
“自然。本不就给他看的么?”
“荣小侯爷作何反应?”
方孟韦想了想,蹙眉道:“似乎…极是震惊,且不知为何,神情恍惚。”
神情恍惚?
曲和如今无比庆幸自己是站在平地上,若再像上回一般险些跌下城墙可就丢人了。
“当真是神情恍惚?”
“是啊,将茶都倒出来了。”方孟韦说到此处突然愤愤,“不会是觉得我们一霖……”
“不会不会。”曲和看他又要炸毛,立即安抚道,“大约是…你与一霖长得有九分相似,平日里又一直与荣侯爷不和,荣侯爷看到难免…受刺激。”
虽说了不担心,方孟韦还是心下烦躁:“反正陛下说了不用留活口,我尽早回来。”
“你自己也要小心,秦般若手底下应该还有不少人。”廊州距金陵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个多月,曲和怕他到时候又日夜兼程,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师兄我走了。”

庄恕觉得自己似乎自打被明诚抓住了把柄就一直在倒霉。先是明诚以销去罪籍为由要他帮着医治悬镜司的一个掌镜使,再是荣小侯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跑来要他务必保全许一霖的记忆。一个两个的要求这么多,药给你们,你们来医!当然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是不敢说的。
许一霖身上的滑族秘术已经解开,只是近几日因嗓子的缘故还不能说话,荣石去看他的时候他就静静地看着他笑,笑得荣小侯爷说话都不利索了。庄恕本来就在为那两枚封脑的金针头疼,明诚倒是自顾自闭关去了,他的另一个好徒儿又来给他添堵了。这日那位喜着黑衣的掌镜使方孟韦急匆匆进了侯府,手里似乎还拿了什么东西,一头扎进许一霖的房里,硬生生把荣小侯爷关在门外大半个时辰,再出来时颇是得意地拉着许一霖一起出来,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方孟韦看着更英气,许一霖惯于敛着眉眼,看起来便柔和些。许一霖低着头不敢看荣石,耳朵尖都是红透的;荣小侯爷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方孟韦面色迟疑,怎么和师父说的不太一样?
庄恕心想悬镜司里各个都是人精,怎么到了方孟韦这里就这么单纯?再一想季白同他提过,明诚的大哥是明楼明尚书,曲和同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有纠葛,眼前的许一霖哑着都能让荣小侯爷频频失态,方孟韦于此事,确实是略逊一筹。所幸少掌使没忘了明首尊交代的事,没等方大人与荣小侯爷再说些什么就将人请走了。荣石看着许一霖好半天,庄恕赶在被人发现之前一把关了窗。
殚精竭虑了近两个月,不知不觉到了春末夏初。许一霖的身体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庄恕总算是想出了一个有八成把握的法子。
荣石坐在桌边一脸正色:“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还是算了吧。”
曲和客气地笑了笑:“侯爷,庄大夫说了有八成的把握,成与不成,总是要试一试的。况且这金针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封的时间久了,难保会出岔子。”
最后一句话说得荣石脸色一变,他自然知道这金针百害无一利,只是想到连庄恕都说只有八分把握,若是剩下两分不巧……
曲和说是有事要与庄恕商议,许一霖便拉了荣石出去。荣石握紧了他的手腕不松开,许一霖歪着头看他:“庄大夫都说把握极大,你在怕什么?”
“怕你……”后头“把我忘了”几个字还没说出来,许一霖便摇头笑道:“从前我不也不认得你,又有什么两样?”
“怎么没两样了?”荣石摩挲着手中许一霖的手腕,“从前不认得你,如今却认得了,怎么能说忘就忘。”
“这金针必是要启出来的,眼下孟韦去了廊州,师父又闭关去了,悬镜司上上下下多少事,总不能让曲和师兄一个人都担着,我总要回去帮忙的。”
荣石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也只把悬镜司放在心上。你那同胞的好哥哥走之前还不忘与我说,‘悬镜司堂上明镜堂下利剑,侯爷可千万小心了’。”
“荣小侯爷好难伺候,我代哥哥向侯爷道歉。”许一霖又笑了一下,轻声道,“若是我真忘了,还得劳烦侯爷再让我想起来了。”
荣石刚点了点头,那边的门便开了,曲和倚着门笑道:“二位可说完了?”
“师兄,说完了。”许一霖松了手走过去,荣石略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曲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侯爷消消气,日后还有的是说话的日子。”
荣石对启金针一事分外上心,特意挑了好几个黄道吉日送去给庄恕,庄恕看得差点吐血:“侯爷,许大人是医病不是娶亲,要黄道吉日有什么用?”
有这闲情逸致还不如去挑几个黄道吉日上悬镜司提亲。
可就是这么事事亲力亲为的荣小侯爷,在许一霖启出金针醒来之后竟不敢再露面了。
“侯爷,许大人已经醒了三天了,你不去看他,又怎么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你?”庄恕能理解荣石这是近乡情怯,可他总来在他屋里偷看许一霖算是怎么回事?罢了罢了,这荣侯府本就是他荣石的宅邸,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曲大人今日可是派人来说了,既然许大人已经无碍,明日便接他会悬镜司了。侯爷您可想清楚了,要真回了悬镜司,再想见上一面可就难了。”
许一霖站在桃花树下,仰头看树上还剩一半的桃花。背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他的嘴角扬起又很快压了下去,转身瞧着来人,脸上露出一点疑惑。
“一霖……”荣石张了张嘴,许一霖脸上陌生的神情让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许一霖歪头看着他:“您是?”
荣石半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许一霖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荣小侯爷,不认得我了?”
荣石怔了一下,几步上前将人拉进怀里。春风吹过,落下一树桃花。

三月已过,方孟韦迟迟没有回金陵,曲和心中隐觉不对,传了信去廊州,却说掌镜使大人一月之前便已打道回府,如今人在何处却是不知了。曲和心中的不安更盛,人总要在师父出关前找回来,否则前有许一霖,后是方孟韦,他们悬镜司今年是怎么了?
没成想方孟韦还没回来,明诚倒先出了关。他往堂上一坐,曲和同许一霖站在堂下大气也不敢出。
“一霖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吧。”明诚还不知发生了何事,端着茶盏和颜悦色,“孟韦呢?怎么不见他?”
“孟韦……”曲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才道,“师父,孟韦被人掳了。”
掳了还不算,那山贼头子还胆大包天,派了人来悬镜司下聘礼!

好的,让我们恭喜小方要当压寨夫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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