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鸽子啊

【谭赵/凌李/贺陈/庄季】啊!这糟心的爱情


18
附院最近最大的八卦莫过于住院部那位刑警队长。这位季队长刚刚入院,大部分人还在伺机而动,远在胸外科的庄教授就强势驾临了。
每天得了空就往住院部跑,中午更是雷打不动带着他透着一股子性冷淡风的餐盒去季队长的单人病房送饭,还一定不忘关上门。有人斗胆去听过一两次墙角,心有余悸地说虽然听不懂季队长在说什么,但是其言辞之犀利真是让人不死也得褪层皮。
到底这位季队长是何方神圣,竟然一举赢得了庄天仙的青眼?
大家默默讨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季队长一定是趁庄天仙洗澡的时候把人衣服偷了。
舆论风暴中心的庄天仙听完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明明季白才是洗澡不关门的那个!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一天李副队来探望伤员,季队长关上门跟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灵魂的交流。
“这么点小伤根本不需要住院,我要申请出院。”躺在病床上连脖子都被固定住的季白信誓旦旦,“我还能打十个。”
“我知道我知道。”李熏然从带来的果篮里掏了一个苹果出来,边吃边说,“局长说让三哥你好好养伤,队里的事有我呢。”
“局长不就是你爹?你去跟你爹说说,我马上就可以出院,明天就回队里报道。”
李熏然摇头:“不行啊,三哥你这个样子,住院部不会同意放你出去的。”
季白不假思索:“住院部?你不是跟凌院很熟吗?打个招呼让我出院。”
“三哥,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民警察去贿赂院长呢!”李熏然震惊了,正直的三哥到底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三哥我记得你以前不讳疾忌医的啊?”
“你不去是吧?不去也行。走之前给我在门口挂个牌子,庄恕与他做的食物禁止入内。”
“为什么啊?”李熏然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难道是庄医生不如凌远心灵手巧,做的饭菜难以下咽才让季白都面如死灰?
季白的脖子被固定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庄恕之前在美国呆了很久你知道吧?”
“知道。”李熏然觉得自己有点懂了,“所以他经常做美国菜?”
“不是经常,他是只会做西餐。”季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中餐也十分对海归欧文庄的胃口,但和美国菜比起来其工序之复杂简直是不可理喻,所以但凡庄恕在家下厨,端出来的肯定是牛排、意面、培根、奶油浓汤、甜到腿软的蛋糕或者形状口感都十分诡异的炒蛋,配菜是水里焯过的西兰花胡萝卜芦笋,十足十的美国风味。
这么说吧,庄恕的医术有多让人叹为观止,他的厨艺就有多让人退避三舍。更别提庄恕一直以喂胖季白一点为己任,但季白和李熏然一样都是个光吃不长肉的,饭是吃了不少,可他们刑警队出外勤又要上蹿下跳又要一路狂奔,消耗的比摄入的多多了,这让庄医生十分痛心。现在得了这么好一个机会,庄恕恨不得高歌一曲“期盼已久”,除了动嘴怼他几乎没有消耗,整天躺在病床上的季白,他很有信心一偿夙愿,以后抱起来手感也更好。
一想到这个,庄医生早起做饭的兴致更高了,但季白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越来越惊恐,这让他十分不解。
李熏然听完季白的话深感同情,不过转念一想庄医生的那张傲娇脸,似乎也不能指望他能和凌远一样下厨炒菜,果然还是煎煎牛排倒倒红酒比较符合他的气质。
“那…要不三哥你说你想吃蔬菜?”
季白用一种不堪回首的眼神看着他:“你知道奶油炖菜吗?”
李熏然心中的同情汹涌澎湃: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怎么样?”一直等在门口的庄医生终于等到李副队从病房里出来。李熏然扫了一眼周围那些明着暗着竖起来的耳朵,把庄恕拉到一边:“三哥说他想换口味。”
“换口味?”庄恕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那明天煮意大利面好了。”
“不是这个意思。”李熏然想到季白给他描述的庄恕私房菜,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三哥要吃中餐,中餐!”
看到庄恕一脸如临大敌,李熏然为了季白考虑,好心地提醒他:“你可以去问问凌院长,凌院长做饭很好吃的。”
庄恕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没有什么能难倒一个天才,他还不信了下个厨能比做手术更难?
李熏然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庄医生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找凌院长有点事情。”

19
贺涵这段时间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花孔雀贺公子最近虽然还是一副骚包的模样,但不得不说比之从前真是天壤之别,瞧瞧今天穿的这一身,就很不符合从前贺公子的审美,唔,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脚底下有些打飘。
贺涵的心情是愉悦的,身体是有点累的。飞机定得早,他本来是准备自己悄悄起床,结果陈亦度也醒了打着哈欠非要跟着起。趁着刷牙的功夫又检查了一遍他的行李箱,大概是真的太困了又贴到正在洗澡的贺涵身上。一日之计在于晨,把持得住才有鬼。贺涵一边做一边紧张,生怕自己赶不上飞机,但当陈亦度后背贴着墙,勾着他的脖子舔他的脖颈,贺涵想:去他大爷的飞机。
渐近尾声,陈亦度抽着气,手指扣紧贺涵的肩膀,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把…你那件带花的外套…嗯…换了!”
贺涵想到自己的箱子是陈亦度收拾的,每件衣服都是度总精挑细选出来才放进去的,外套又是度总亲手给穿的,整个人都洋溢着分外的喜悦。
下了飞机到了酒店,贺涵径直回了房间,没和其他人一起到处去玩玩,乖得令人发指。
陈亦度是在酒吧里接到贺涵的电话的。
“啧啧啧,这分开有12小时了吗?”赵启平扫了一眼,屏幕上“贺孔雀”三个大字,“腻歪。”
陈亦度翻个白眼:“有些人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也不知道谭宗明要飞北京也不知道是谁非去送,这家属的自觉。”
一说起这个赵启平就又想捂脸,本来他和谭宗明吃饭吃得好好的,他突然想起来谭宗明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他的车就放在机场落灰?
“一般我都是直接扔在机场的。”谭宗明想了想,“不过也可以叫司机来一趟把车开回来。”
“干嘛这么麻烦,我去不就好了嘛。”赵启平当时正专心和海胆搏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多像家属该说的,“你定的几点的飞机啊?”
“有点早。”谭宗明夹了片刺身给赵启平,“我来接你?”
赵启平的碗里正放着海胆,他又不喜欢把吃的放在盘子里,谭宗明的筷子游移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赵启平一张嘴直接接了嚼嚼嚼:“可以啊。”
刺身的味道相当不错,赵启平吃得高兴,手上一使劲也弄开了海胆,就在海胆壳打开的一瞬间,赵启平的脑壳也仿佛被打开了,整个人一个激灵:他刚才是不是直接从谭宗明的筷子上吃东西了?

20
远在北京的贺公子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就正襟危坐,今天是他实习的第一天,他一定要好好表现。电话那头似乎有些嘈杂,贺涵有些心疼地问:“是在忙吗?”
“不是。”陈亦度挥手打发掉又一个想过来搭讪的,“在泡吧。”
贺涵惊了:“泡吧?!”
“朋友新开的,过来捧个场,等会儿就回去了。”陈亦度无知无觉,“有事?”
“第一天实习打卡。”贺涵听他说捧朋友的场心里好过了一点,一想到这个朋友他竟然都不知道心里就不好过了一点,暗搓搓地说,“度总记得早点回家啊。”
“知道。”陈亦度哪儿会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用意,一想到自己特意挑了放在他箱子里的那些中规中矩的衣服,再想到自己居心叵测地今天早上再拉着他来了一回,干干地咳了一声,“这就回去了。”
第二次贺涵给陈亦度打电话,陈亦度刚从那个物超所值的大浴缸里泡了澡出来,整个人歪在沙发上吃水果。
“我在看电视,《国家宝藏》,还挺好看的。”陈亦度正嚼着一瓣柚子,声音含糊,“我觉得这个演乾隆的男演员长得很不错,我很喜欢。”
“我实习期还没过你就开始找下家。”贺公子醋坛子一翻,陈亦度在上海都闻见了:“你有这功夫吃醋还不如早点把事办完,双人浴缸我一个人用贺公子不觉得浪费吗?”
电话那头的贺涵捂住鼻子躺平,陈亦度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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