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蛇行 20
伪装者AU
楼诚不是兄弟
会有台丽和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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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一直是个管杀不管埋的主，明楼也是直至今日才深有体会。他拧了一把他受伤的胳膊就丢下被挑起了火的明楼走了，明楼在自己办公室里走了几十圈才冷静下来，劝说自己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半刻。去而复返的李秘书和陈秘书却都倒了霉，今天明长官似乎脾气特别大，两句话不对就火冒三丈，真是撞了枪口了。明处长也是大胆，还没上任就敢如此行事，真做了秘书长他们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不好过。
明诚去了一趟人事处，人事变动的调令还没有下达到76号。调令上说了让他明天就上任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秘书处秘书长，汪曼春调任为76号情报处处长。
“没有行动处长的安排？”
“是没有。”人事处负责人和明诚也是老相识，也就多说了两句，“明处长有人选了？”
明诚仔细想了想：“把梁仲春调任76号行动处长，和明长官的调令一起发到76号。”
“行。”负责人爽快答应，一来明诚在新政府人脉极广，恐怕不是区区一个调任就能伤其筋骨；二来调令说的是明天，今天的明诚就还是情报处长，自然有权决定一个属下的去留。
明诚心情愉快地出了新政府。他今天这一闹肯定不久就会人尽皆知，还未上任就和长官闹翻除了他想必也没几个人敢，不论是新政府还是76号，盯着他的眼睛都太多了，不掀点风浪起来怎么对得起他们，想来不久就会有人要见他。只是今天来了这么一趟，有些事已经显而易见：明楼就是眼镜蛇，这件事毋庸置疑；他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但看明楼的样子也不像要用这件事做什么文章。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合作，现在就撕破脸没有半点好处。有件事他还是没看清：明楼对汪曼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从调令上来看像是明楼为了汪曼春不惜以权谋私，只是想到明楼那句“怎么是汪处长和你不共戴天不是你和她不共戴天”着实令人玩味，不过转念一想明楼在法国待了这么多年，明诚若有所思，还真是反应敏捷会顺水推舟啊。明楼是眼镜蛇，不能策反就必须除掉。毒蝎小组以后在上海还会有更多任务，他身为情报处长不能无所作为，但如果他是明楼的秘书，这些事和他又有什么相干？
“76号情报处明处长，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秘书处明秘书。”明诚自己念了两遍，“还是明处长好听。”其实做明处长还是明秘书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说白了，难的不是做秘书，难的是做明楼的秘书。
“于小姐今天回来得挺早啊。”明诚放下公文包，沙发上的于曼丽蔫蔫地应了一声。
“没事。”于曼丽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大姐打电话来了，说让咱们去吃晚饭。”
“那走吧？”明诚说着就要起身，于曼丽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心情不好。”要是去了明家再看到明台她的心情会更不好。“哥你好好吃饭，不要和明长官打架。”
“怎么了？谁敢惹我们于小姐不高兴了？”
“毒蝎。”于曼丽哼了一声，“少爷脾气。”
“少爷脾气？”说到这四个字明诚就想到明家小少爷，“真有少爷脾气的你还没见过呢。你真不去明家？”
“我不去！”曼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挥挥手，“我自己在家吃就好了。”
明诚摇了摇头拿了自己的外套，小姑娘大了心思也多了。
听到门响明台一路大喊“我来开我来开”就圾拉着拖鞋跑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的明楼眼皮都不抬：“小心摔着。”
“嘿嘿，阿诚哥来啦。”明台打开门，无比殷勤地抢过明诚搭在臂弯里的外套，“阿诚哥我来帮你挂。”
“明台放假啊，大姐呢？”明诚的声音传来，明台接着说：“大姐去汇丰银行了马上回来。阿诚哥你可别问我拉丁文考得怎么样啊。”
听到明诚的声音明楼只觉得手臂一疼，随手拿过旁边的报纸打开遮住脸：“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拉丁文考得怎么样啊？”
“大哥也在啊。”明诚步子一转往沙发那里走，“大哥看什么呢？”
“还能看什么啊。”明台抢先一步坐到明楼身边伸头去看，“诶大哥你报纸拿反了。”
明楼面色如常地把报纸叠好放在一边，问瘫在沙发上的明台：“我听说你昨天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明台继续瘫着：“我有个问题解决不了，去找同学帮忙了。”
“有什么问题不能问我啊？”明楼弯腰想去拿果盘里的苹果，明诚动作比他更快拿了最大最红的一个，明楼看向明诚，明诚对他挑了挑眉毛“咔嚓”咬了一大口。
明台：“！”阿诚哥厉害了，虎口夺食。
明楼目光转向明台：“什么问题！”
“啊……”明台有些呆，“那个……女孩子怎么这么难哄啊？”
明诚“噗嗤”一声笑出来，明楼的脸都黑了大半，明台抱着头往外跑：“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大哥别打我！”
“明台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明镜的声音一响明台就一溜烟窜了出去：“我我我我去给大姐开门。”
明诚悠哉悠哉站起身，压着嗓子对明楼笑：“明长官，胳膊好点了没有？”
明楼抬眼看他：“好多了，谢谢明秘书关心。”
明诚掂了掂手里的苹果：“以后我就是您的秘书了，关心长官也是应该的。”
“是么？”
“当然是。”
明台拎着明镜的箱子又一溜烟窜上了楼，明镜走进客厅：“明楼啊你在家也不出来帮我拿东西，全都让明台拿。阿诚啊曼丽怎么没来？”
“大姐，曼丽说有朋友约了她出去吃饭，前两天就说好的，让我来给你赔个不是。”
明镜把明诚拉到一边悄声说：“我本来还想让曼丽和明台认识认识呐。”
“大姐？”明诚笑容一僵，坏了，明镜恐怕是又要介绍相亲了。
“怎么？信不过大姐？”
明诚赶紧说：“那当然不是。”
“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吃饭把曼丽也带来。”明镜不由分说拍拍明诚的手，“让你大哥也别看报纸了，走咱们吃饭去。”
“好。”明诚再转回沙发，笑容可掬地对明楼，“大哥，大姐让你别假模假样了，吃晚饭了。”
明楼放下报纸：“阿诚，你就是这么关心长官的？”
“对不起明长官。”明诚歪头，“从前我都是长官，第一次做秘书还不太熟练。”
“不要紧。”明楼站起身，“时间长了习惯就好。”
吃饭的时候明诚又被安排在了明楼旁边，明台坐在他俩对面，两只眼睛贼溜溜地总往这边看。明镜在鸽子汤上了桌以后才开口：“阿诚，我听你大哥说你要去做他的秘书了？”
明诚放下筷子：“是，大哥还调任汪处长接任了我的位子。”
明镜点头：“这样也好，在你大哥手下做事总要安全点。”
明台被鸽子汤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明镜赶紧给他拍拍背，明诚眼神微妙地看了明楼一眼：“是。”
明楼也不看明诚，自顾自盛了一碗汤，平静得似乎明镜的消息不是从他这里来的。明诚于是低头吃了两口菜，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我听说大哥前两天穿衣服的时候把胳膊弄伤了？”
他凑近明楼，脸色关切：“大哥你不要紧吧？”
明镜也看向明楼：“有这事？”
明楼的脸色变了又变：“没有的事，阿诚你听谁说的？”
明诚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是听汪处长说的。”
明楼脸色再变，明镜的脸倒是板了起来：“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阿诚你正好帮我看着你大哥，让那个汪曼春离他远点。”
明台咳得像是肺都要咳出来了，明诚坦然点头：“好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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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楼：明秘书！欠管教
诚诚：那明长官来管教管教我呗
小明：怎么回事我怎么瞎了
大姐：把诚诚交给明楼，我放心
啊！我爱楼诚一辈子！不用开车的剧情写起来简直爽飞了！书拿反什么的真的是我这辈子不变的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