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赵】跗骨 11
破镜重圆梗
偶尔掉落凌李
不好吃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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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周日赵启平起了个大早，对着一柜子的衣服犯愁。托他的脸的福，工作时就算只穿个白大褂都会有小护士红着脸不敢直视他，平时的私服要是稍微打理一下，出门就叫恃靓行凶。赵医生品味不差，衣柜里的衣服也是一水的衬他，但他今天不是去约会，是去和谭宗明摊牌，可就不能随便拿一件了事了。
谭宗明的司机很准时而且很沉默，赵启平上了车就坐在后座一声不吭，目的地到了却是江边的一个酒店。
谭宗明看到车来了就挂了电话，今天他难得没有穿他的那些高定，简单的一身休闲装，胳膊上搭了一件外套在等他。他帮赵启平开了门，赵启平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
“我记得这家酒店很难订到座位。”
谭宗明“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我包场了。”
赵启平无言地点点头，没来由地想到以前谭宗明好像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谭宗明挑了一个包厢，半敞式的能看得见江景，远处的云压得有点低，是要下雨的征兆。整个包厢似乎是被重新安排过，只靠着栏杆摆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摆了两个人的餐具。因为桌子小，所有的菜都是一道吃完才上下一道，很有些法餐的感觉，只是第一道菜就是一点都不法餐的大闸蟹，手边整整齐齐排了一排吃蟹工具，赵启平反而有些吃不下了。谭宗明皱了皱眉，赵启平喜欢吃螃蟹，有一阵子家里的螃蟹多到成灾，要不是赵启平自己是医生知道螃蟹寒不能多吃恐怕连饭都不要吃了。
“不合口味？”谭宗明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他的螃蟹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赵启平那里只动了一小半。
“没有。”赵启平勉强拿起工具翻开蟹壳，蟹肉往嘴里填，心里想着过会儿要说的话。
两个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吃了半顿饭，江上的云又往前压了不少，天也渐渐沉了下来。谭宗明偶尔聊起什么话题，赵启平就不咸不淡地答两句，好容易上菜告一段落，赵启平拿纸巾擦了擦嘴角，轻咳了一声：“谭宗明。”
谭宗明看他。赵启平今天整个人都不对劲，从眼神到语气，恐怕等会儿要说的话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谭宗明，五年没见，这一次见了面也没有正经说过话。”赵启平的声音有点轻，江上又起了风，“五年之前的事过了就过了吧……”
“什么叫过了就过了？”谭宗明打断他。
“有些事说开了就难看了。”赵启平摇头，不说开好歹能留一个念想，“之前对你态度不好是我的错，谭总大人大量，就……”
“我问你什么叫过了就过了？什么叫说开了就难看了？”谭宗明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云又往前压了几分，风刮得更大，雨前的气压低得赵启平有点心慌：“谭宗明，何必呢。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是，当时是我先走的，如果你想我道歉我现在马上给你道歉，对不起。”
“赵医生这是要和我两清啊？”这一声“对不起”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谭宗明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赵启平用力揉揉眉心，这个动作谭宗明也知道，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
“谭宗明，非揪着我不放有意思吗？”赵启平嘴里有些发苦，反正他们也是不可能复合了，干脆开始破罐子破摔，“你说吧，是不是要你消气了，还是像五年前那样玩腻了才能放过我？好，你赢了，我明天就走。”
江上的风渐渐大了起来，赵启平的声音盖过了风声，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谭宗明耳中。
“你以为，我现在这样是在报复你五年之前一走了之？”谭宗明站了起来，椅子在木板上狠狠擦过“嘎吱“一声响，“你以为，五年前是我对你玩腻了？”
一道响雷，吊了半天的雨还是落了下来。
“还是你以为，”谭宗明冷笑一声，“你现在还能像五年前那样说走就走？我要是不允许，你以为你出得了上海？”
赵启平落荒而逃。
他没有开车来，回到家时已经是浑身湿透。脱了湿衣服随手扯了一条毯子裹上，赵启平忽然想起来前阵子和李熏然一起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的一句台词。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他愣愣地坐在窗边看玻璃上滑下的雨，对了，搓骨削皮拔的毒。
他和谭宗明都是这样：一个暴烈地想要就此一刀两断，自以为伤筋动骨之后再无此忧，不想毒是拔了，病根也是落下了；另一个想慢慢戒掉，不料至今余毒未清，甫一见面便旧疾复发。
他又想起来当时谭宗明说过的那句差不多的话：“以后你再想吃螃蟹我们就去江边。”
“什么逻辑。”赵启平白他一眼，专心啃蟹脚。
“最好是找个江边的酒店，要能看得见江景的。”谭宗明不理他，自顾自继续说，“就我们俩。”
“你当酒店你家开的啊？”赵启平吃完了，举着手要谭宗明给他擦，“说临江就临江，说我们俩就我们俩。”
谭宗明一边给他擦手一边笑：“我包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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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真我其实是挺会吵架的…怎么让别人难受怎么说么，揪着痛处死命踩…所以现在不敢随便跟人吵架，容易把人吵哭，但你们还是要相信我是个温婉的铝孩子（微笑jpg.）
但是情侣吵架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坐地大哭jpg.
总之就是平平和老谭一个梅长苏一个聂风，这样解释一下是不是好了很多…我知道我是个腊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