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蛇行 04
伪装者AU
楼诚不是兄弟
会有台丽和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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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处长，请坐。”南田洋子给高木递了个眼色让他关上门守在外面，自己转身坐在了办公桌前，“我今天来拿一份海关总署的文件，劳烦明处长从76号赶来特高课了。”
“南田科长说的哪里话。”明诚脸上笑意不减，话却不怎么客气，“特高课和南田科长一直重用我76号汪处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明处长不要误会，我今天让你来，和汪处长没有任何关系。”南田洋子知道明诚是什么意思，她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两只酒杯倒了些酒推到他面前，“明处长最近的工作挺忙的吧？”
连日本人都会开始客套了，明诚放任自己躺在沙发里，脸上也露出了略微烦躁的表情：“电讯处大换血，侦听处的重组工作还在进行，这对我们的情报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76号情报处所有人员都在加班加点，我也已经两天没有回家，舍妹都要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了。”
明诚有个宝贝妹妹在整个新政府都是人尽皆知，留洋归来，深居简出。
“明处长辛苦了。”南田洋子不动声色，“我想和你聊聊，你的新上司明楼明长官。”
“他有什么问题吗？”明诚皱眉，“根据我们目前的情报，他在来新政府之前一直是以学者的身份待在巴黎。”
“我们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南田洋子点头。
“南田科长可是有什么疑虑？要说他在去巴黎之前的事，恐怕没有人比……”明诚撇了一眼南田洋子不虞的脸色，识趣地收了声。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问题。”
“看来南田科长是担心汪处长的私人感情影响到工作。”明诚笑了笑，拿起了酒杯却不喝，深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啊晃，“那南田科长想要我怎样为您效力？”
“很意外，明处长前倨后恭。”南田洋子对明诚和汪曼春之间的不和略有耳闻，但她没想到明诚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难道就为了让汪曼春不痛快？
“没有一成不变的事，何况是人呢？”明诚搁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嗓音，“怎么说我也是情报处处长，不知道这个身份，在南田科长这里可以得到一个分享利益的位置吗？”
“只要你肯为我工作。”
“可以啊。”明诚放下酒杯，起身拍了拍衣角，“76号明天晚上有一个舞会，我可以帮您试探他一下。”
从新政府出来，明诚一整天都心事重重。南田洋子的心思不难猜，原田雄二死得突然，他之前调查的所有东西还没来得及送到特高课，南田洋子可能怀疑但拿不出证据；汪曼春与明楼的旧情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毫不怀疑明楼连办公室的椅子都没坐热就去了76号接汪曼春共进晚餐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南田这里，南田今天叫他来不过是想多一个耳目，汪曼春在她眼里却未必已经到了弃子的程度。
“舞会的事你们看着办就好，有什么问题去找汪处长。”
“汪处长……”秘书们交换了几个眼神，低着头不敢说话。
“怎么了？”明诚合上文件，“说话。”
“汪处长…刚刚出去了。”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明长官的座驾来接的。”
明诚动作一顿：“是么。那就先放在我这里吧，我抽空看看。”
秘书们逃命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明诚“啪”一声把文件扔在了桌上。
明楼身居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要职却对下属汪曼春与他曾经的私情还不避讳甚至称得上大张旗鼓……这就有些令人玩味了，汪曼春是他的旧情人没错，但她还是汪芙蕖的侄女，76号的行动处处长。南田洋子给他安排了这个任务也好，于公于私他都必须调查这个明楼，这样倒是有了个正当理由。只是这件事落在外人眼里，怕是又要盛传汪处长得明长官青睐眼看就要高升而他明诚阿谀奉承想保住自己的位子。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他这些年听过比这更难听的话还少吗？
明处长下班以后特意去了一趟衣店。
“明处长您来了。”店老板一看是他赶紧亲自迎了出来，“您上次订的那几件旗袍都做好了，就是令妹一直没有来……”
明诚蹙眉摸着手底下光滑的料子，原本这些旗袍都是给曼丽的，但是现在计划有变她这个冬天不能留在上海了。店老板却以为是明诚不满意，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衣服不错。按照我上次要你留的料子再做几件厚衣服，款式价格你看着办。这是押金。”明诚回过神，看着一店人噤若寒蝉不免有些好笑，他这个76号情报处处长的名号还真是厉害。
“哎，明处长，这个押金……”店老板哪敢收他的押金，追了几步就要拦住他
“让你拿你就拿着。”明诚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张老板，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订衣服付押金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你把衣服给我做好就行了。”
曼丽觉得自家哥哥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
“哥，你怎么啦？”她抱着碗凑到明诚眼前。
“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明诚把汤勺放到离她近的一边，“一会儿去把衣服试一试。试完来我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于曼丽忐忑地吃完饭，走回自己房间试完放在床上的衣服才去了明诚的书房。
“进来。”
“哥，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衣服怎么样？还合身吗？”明诚不答反问。
“合身合身。”于曼丽点头。
“合身就留在上海吧，你今年是穿不到了。”明诚低头继续看文件。
“哥，你什么意思啊？”于曼丽有些急了，“哥你不要我啦？”
“说什么傻话。”明诚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还想不想入军统？”
“想啊！当然想啊！”
“那好，你明天一早就动身就去湖南，到了车站会有人来接你，如果你通过了军统特务训练班的考试我就再也不干涉你。”明诚不给于曼丽插话的机会，声色俱厉地继续说，“当然，如果你没有过，疯子会派人把你连夜护送回上海，从此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见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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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心情不好，给妹妹买点衣服
明楼：心情不好，把弟弟打一顿
小明：喵喵喵？？？